黄巢起义虽然给大唐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但农民终究是农民,缺乏有效的管理,纵然规模庞大,也只是昙花一现。
但如果成建制的军队若发动叛乱,那带给朝廷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因为军队叛乱比起农民起义的破坏性,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想当年安史之乱,硬是将大唐从神坛拉下。
而今,大唐刚平定黄巢起义,再也无法经受动乱,可随着起义的平定,如今的朝廷竟俨然变成一个大号的军阀,被外面的节度使包围在中间。
尤其是黄巢捣毁江南重地,通往江南的运河被切断后,朝廷失去税收,更是举步维艰。
邓宏闻言,沉思道: “是啊,若不加以节制,恐怕这些人比之安禄山还要威胁更大呀!”
“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晔哀叹不已,方今朝廷实力大损,自懿宗以来,中央禁军元气大伤,再也无法震慑各地节度使,更别提节制他们,让他们乖乖听话。
顿了顿,李晔看着邓宏,问道: “先生当年一手平定了安史之乱,想必也是办法颇多,如今可有方法助朕重振朝廷威严啊?”
邓宏想了想,露出了一抹寒笑,说道: “自是有的。”
李晔闻言,当即兴奋问道: “先生请讲。”
邓宏顿了顿,说道: “依臣看,现在朝廷已经无法震慑节制这些节度使了!”
“这……那可如何是好啊!”
李晔也知道如今的朝廷,自保有余,但要说震慑四方,简直是天方夜谭,此时的大唐,犹如一个虚弱的胖子,别提开疆拓土,就连内部的事情,也处置不了!
这对于一心想要中兴大唐的李晔来说,无疑十分憋屈。
邓宏见状,笑道: “既然无法节制他们,就干脆不节制了。”
“那可怎么行,他们手里如今已经掌握了大量军队,若再不节制,将来旦有反心,朝廷无力平叛,那可如何是好啊!”
邓宏的话,再次让李晔感到了压力山大,这一刻李晔因为这一系列问题,似乎一瞬间便又老了许多。
邓宏闻言,笑答道: “只要他们都死了,又如何节制他们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