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宏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但还是假意问道: “酒已饮尽,还不知兄台名讳呢?”
青年拱手说道: “小弟李白,字太白,闲时喜好饮酒交友,今日难得与仁兄一见,不知仁兄名讳?”
邓宏拱手微笑: “邓宏,无字。”
“仁兄竟无字,真是怪哉有趣。”
见邓宏无字,李白不禁笑道。
“观兄台年貌,似大于我,李白好交友,今日又与兄台以酒对诗,不如便以兄长称您吧?”
闻言,邓宏默然: “如此甚好。”
“兄长!”
“贤弟!”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开怀大笑了起来!
“贤弟此去何往啊?”
“我观前方青城山上有神仙,贤弟素来信道,因此特去求仙问道。”李白笑道。
“哦,贤弟竟也信道?”
莫非兄长也是道门中人?”李白带着一丝兴奋看着邓宏。
“嗯嗯!”邓宏点点头道,“早年曾修过几年道。”
“哈哈哈,那真是有缘啊!”见邓宏与自己趣味相投,又同信道教,李白更是为今日的相遇而感到高兴。
看了一眼邓宏的几位夫人,李白问道: “兄长这是欲往何处去啊?”
“听闻南中有池名曰滇池,我素来喜爱游山玩水,寻访名山大川,因此特带家中几位夫人,离长安而去南中。”
闻言,李白却皱了皱眉头: “南中沼气横行,兄长此去路途怕是艰难啊!”
“无妨,纵然艰难,也阻挡不了我对大自然的热爱。”邓宏笑道。
李白闻言,不禁佩服: “兄长的气魄与胆略真是让小弟敬服。”
顿了顿,李白又好奇地看着邓宏: “兄长自长安而来,莫非是长安人士?”
邓宏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算是吧。”
闻言,李白说道: “此去求仙问道,再之后,我便想去长安走一遭,当今陛下贤明,朝政又清廉,若能有机缘,小弟也愿为一小官,为国效力。”
闻言,邓宏却笑着摇了摇头,他道: “贤弟热爱自由,为官的苦闷,怕是你不能忍受。”
邓宏深知李白的性格,李白这样的人,年轻的时候浪荡惯了,根本不适合做官。
闻言,李白却摇了摇头: “话虽如此,但不试一试又如何知道,人生几十年,若不事事都体验一下,岂不遗憾?”
“嗯。”李白的话,邓宏也赞同,他从兜里拿出一块玉佩,送给了李白。
“贤弟将来若去长安,可以此玉佩找到一个叫做张九龄的人,他或许能帮到你。”
闻言,李白兴奋地接过玉佩,随后拱手表示谢意。
“好了贤弟,我该走了,我们有缘再见吧!”
“啊!”李白有些惊讶,“兄长,这么快就走吗?”
“嗯嗯,青春就在当下,欲看美景,还得说走就走。”
闻言,李白有些遗憾地说道: “刚认识兄这不久,此次一别不知何年才能再见,又不知去何处才能寻觅兄长啊?”
邓宏闻言,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你我有缘,自然还是会再相见的,告辞了贤弟。”
见邓宏去意已决,李白也不好挽留,他拱手相送: “兄长一路珍重。”
随后,李白又先后与三位嫂夫人告别,兄弟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