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着精神焕发的邓破奴,邓继业不禁感到了惊讶。
邓破奴笑道: “我儿已有栋梁之姿。”
“父亲,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邓继业问道。
“是你爷爷留下的还元一气丹,不过最多只能维持数日了!”邓破奴叹道,闻言,邓继业也显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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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儿,你坐近点,为父有话要与你说。”
“好勒。”
邓继业将椅子搬到邓破奴床前,邓破奴这才说道: “业儿,朝中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韦皇后一直视我族为眼中钉,肉中刺,将来若为父故去,你可知该如何处理与皇后的关系?”邓破奴问道。
闻言,邓继业严肃地说道: “父亲,皇后专权弄政,在儿看来,她的野心比之当年的武贵妃还要更甚,但依儿看来,韦皇后的能力尚不如武贵妃,如若社稷被她把持,那朝局必将陷入动荡,大唐亦会生灵涂炭。”
“在儿眼里,此等妇人乃祸乱之源,我不寄希望与她交好,纵然我之一族有倾覆之日,儿也要匡扶社稷,拨乱反正。”
邓继业眼里充满了坚定,如今,韦后处处把持朝政,与邓家的矛盾更是越发不可收拾,只是碍于满朝公卿均支持邓家,因此,明面上,韦后并没有与邓家撕破脸皮,但背地里,却是在策划针对邓家的阴谋,这一点,邓继业心知肚明。
闻言,邓破奴却微微笑道: “我儿真好胆,不过你放心,无论韦后有多得势,邓氏一族永远不会有倾覆的一天。”
邓继业闻听此言,眼里充满了疑惑,邓氏人丁稀薄,爷爷只有父亲一子,父亲亦只有自己一子,自己虽然子嗣多于父亲和祖父,但膝下也只有承业、承望、承弼三子。
在世家大族中,唯有人丁兴旺方有机会维持家族的旺盛,但邓氏一族无人,又如何与人丁兴旺的韦氏一族抗衡。
但看着如此认真的父亲,邓继业又期待地问道: “父亲何出此言?”
闻言,邓破奴道: “此乃父亲与那人之间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他的身份,但我儿勿要忧虑,倘若将来我邓氏一族真有倾覆之日,那人必会出手,解我一族倾覆之危。”
“此乃我邓氏一族的保命符,亦是我们最强的杀手锏。”邓破奴道。
邓继业闻听此言,虽然仍然感到疑惑,但听父亲如此一说,自己心里倒是多了一丝安全感,如此一来,自己就多了一分对抗韦后一族的勇气。
正如邓破奴所说,还元一气丹并不能维持多久,不久后,继舒贤皇后之后,邓破奴也病逝在了府上,终年60岁。
某处山巅,一白发道人掐指一算,随后得意地笑道: “邓宏啊,你逆天而行,这便是你邓氏一族所将付出的代价,而这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