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贤当即亲自伸手扶起了李恪。
“皇叔免礼,国事繁忙,孤来迟了,慢待了皇叔,还望皇叔不要见怪啊!”
李贤谦恭道。
看着仁义礼贤的的李贤,李恪眼里满是赞许之色。
“殿下长大了!”
“是啊,皇叔离开之时,孤年仅两岁,当时未得一见,再见皇叔时,已是时过境迁了。”
李贤叹道。
“是啊,几十年眨眼即逝,长安也大变样了!”
李贤叹道,依稀记得,他刚离开长安时,这里还有许多故人,可如今再次返回阔别已久的故里,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故人尽皆凋零,唯一能和自己聊聊天的,也唯有杖朝之年的邓宏了!
“皇叔请,孤已备好酒宴,今日你我叔侄定要把酒言欢,太宗皇帝膝下的诸亲王中,已经所剩无几了,孤今日要好好与皇叔叙一下皇室亲情。”
说罢,李贤不顾身份,拉着李恪的手,就往殿内走去。
“皇叔,孤敬你一杯,一来你多年来镇守倭地居功至伟、劳苦功高,二来则为皇叔接风洗尘。”
“臣敬殿下。”
二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