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当年太子建成与齐王元吉欲对太宗皇帝不利……”
……
“长孙无忌走前,深深地望了一眼这座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从玄武门之变开始,邓宏一直讲到了长孙无忌下野,一直讲了两个时辰,邓宏都讲累了,李贤却仍然听得津津有味,还嫌不够。
“先生们所处的那个时代,真是将星闪烁,让人神往啊!”李贤感叹道: “若能与诸君共处一世,那该是何等风光荣幸之事。”
“只可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看着邓宏苍老的面孔,李贤不禁感到遗憾,这是一个曾经何等霸气侧漏的风云人物。
闻言,邓宏笑道: “不必怀念贞观,要成为贞观,超越贞观,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风采,你们这一代,也很不错。”
闻言,李贤也不禁笑了起来。
二人一直聊了许久,李贤这才回到了东宫。
晚上,邓宏睡不着,便躺在院子里睡觉,就在此时,他却发现孙子邓继业悄悄出了门。
看着鬼鬼祟祟的孙子,邓宏哪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邓宏笑着感叹道。
“这孙子真是好福气啊!”
上官府邸,邓继业悄悄从院墙内跳了进去,然后悄悄咪咪溜到了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上官妹妹……上官妹妹。”
邓继业悄悄地对着里面喊道,不多时,房间的窗户突然打开,长得出水芙蓉的上官婉儿羞涩地来到窗口。
“继业哥哥,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