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人请喝茶~”
“今日不是朝会,上官大人比我还要年长几岁,我就尊称上官大人为兄如何?”邓破奴开始套起了近乎,他这一迷惑的举动,更是让上官庭芝摸不着头脑。
“这,这……恐怕不妥吧!”
上官庭芝惶恐道。
“没什么不妥的,”邓破奴笑道,“昔年,家父与上官宰相的交情匪浅啊,我少时便经常听闻父亲聊起其与上官宰相的交情,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我们的父辈皆是交情深厚的同僚好友,你我两家自应该多多来往,百年好合……
啊哈哈哈哈哈。”
“邓大人说得是。”
“咦,上官兄不要这么见外,叫我贤弟便可。”邓破奴笑道。
上官庭芝“……”
“是是是……”
“来,贤弟敬兄长一杯。”
邓破奴放下了手中的茶,举起了一旁的小酒杯朝上官庭芝敬道。
上官庭芝不敢怠慢,也匆忙举起酒杯回敬。
就这样,邓破奴愈发主动地拉着上官庭芝喝酒,上官庭芝虽不明所以,但喝着喝着,便也跟着尽兴了起来。
……
“来,贤弟,兄长敬你一杯。”
“这就对了嘛上官兄,你我同朝为官,自要多多来往,以尽臣僚之情啊!”
邓破奴自小跟着父亲邓宏混酒,酒量岂非上官庭芝这种文臣能比,喝着喝着,上官庭芝便被他带入了坑。
“贤弟说得是,从今以后,你我两家,便是一家人了。”
上官庭芝激动地笑道,自打出生以来,他还从未饮酒有如此尽兴的一天。
“咦~”邓破奴摇了摇头,“兄长说的一家人,名不其实,既然是一家人,就得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
邓破奴笑道。
“那贤弟以为,要如何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呢?”
上官庭芝喝一口酒后,饶有兴致地问道。
邓破奴见他已经喝得晕晕乎乎,于是讲道: “当然是联姻啊,你我两家的子女联姻后,我们便就是荣辱与共的一家人了嘛。”
“那为兄便与你联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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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庭芝大笑道。
“此话当真?”
闻言,邓破奴内心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