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了啊!”
邓宏看着长孙无忌笑道。
“是啊,哪像你一样啊!”
长孙无忌回笑道。
“唉,我也老了,咱们啊,都是糟老头子咯!”
邓宏长叹了一声。
“还喝得动酒吗?”
邓宏指着桌上的温酒问道。
“哈哈哈,尚能小饮几杯。”
长孙无忌笑道。
“那太好了,我啊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如今再见兄长,咱俩可要多饮几杯啊?”
见长孙无忌还能饮酒,邓宏瞬间来了兴致。
“好啊,今天我就豁出这条老命,陪贤弟饮个尽兴。”
说罢,二人便在这花前月下喝起了小酒,二人一杯接着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几杯之后,长孙无忌却是喝不动了。
“好了,你啊就少饮两杯,留着这条老命多看看儿孙吧!”
邓宏抢过长孙无忌手中的酒笑道。
“唉,看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看够了,也该走了!”
长孙无忌无奈地笑道,对此,邓宏也是无可奈何,长孙无忌已经年老不堪,此行能够安然返回长安,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二人一直聊了很久,一直从虎牢关聊到了如今,一旁的孙子辈们瞧着两个爷爷辈的讲故事,听的津津有味。
长孙无忌在长安待了几天,便返回了洛阳,不久后,73岁的长孙无忌便病逝在了洛阳的家中。
长孙无忌走了,邓宏又少了一个能喝酒聊天的朋友,麒德二年,注定是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