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还在震惊之中,邓宏又劝道: “再者,你的父亲房玄龄在时,便与长孙无忌政见不合,双方说是水火不容也不为过,你已经是谋反的罪人,又是房玄龄的子嗣,太尉他欲处你而后快,又怎么会想救你呢?”
“这……”
听完邓宏的一席话,房遗爱瞬间觉得后背发凉,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事到如今,房遗爱也只能调转马头,去扒邓宏的大腿了。”
“还望叔父救我啊!”
房遗爱凄楚可怜的看着邓宏,事到如今,也唯有邓宏能救他一命了。
“说吧,将你和太尉的协商从头到尾的写下来,我会尽量劝皇帝饶恕你的子嗣,相信皇帝看在你父亲往昔的功劳上,会饶恕你的家人的。”
“那我呢叔父?”
房遗爱见邓宏张口不提自己,顿时有些着急。
“你还有脸提你自己,我的好侄儿啊,自古以来,谋反皆是诛族的大罪,齐王佑的事尚不远矣啊,他尚且是先帝的子嗣都被赐死,你一个驸马都尉,承受了高阳公主的尊荣还不够,你还想着去谋反,不诛杀你全族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邓宏都无语了,这房遗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真是恬不知耻、不知好歹。
“叔父,这些都是公主殿下她谋划的呀,侄儿哪敢谋反啊,这都是公主指使我的呀!”
房遗爱都快急哭了,要不是家里有个母老虎,他哪里敢去扯狮子皮呀。
对此,邓宏也是感到无语,因为据历史记载,高阳公主飞扬跋扈,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完全不把房遗爱当回事,这房遗爱论起来,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