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人如画。
赵明允站定看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的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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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经棠溪、沈门、张家村的小河很小,甚至可以用小溪来形容。
原本水很清澈,因为干旱而没有水量,变得浑浊了起来。
张家村人丁兴旺,挑土铸造大坝拦截这样一条小河非常轻松。
天黑之前,就干妥当了。
有村民还得守夜,把升上来的水给引入水渠,浇灌张家村的田亩。
一滴水都不会放给棠溪、沈门二村。
水坝旁也铸造出了一座简单的小屋。
张安民与家奴、族人总计二三十人,今晚上就要在这里守夜了。
还有两条狗。
以防止赵明允带队来偷袭,把水坝给挖掘了。
其他人都在屋外凑合。只有张安民住在小屋内。
傍晚。
张安民一个人坐在长凳上,对着四方桌喝酒。
喝的是绍兴女儿红陈酿,吃的是大鱼大肉,当然也少不了下酒的花生米。
一旁还立着个下人,手持蒲扇煽风。
好不逍遥。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一把我大大出了一口恶气。我在村中的威望,也是与日俱增。”
“而我们张氏也没有族长。”
“他赵老三能当棠溪赵氏的族长,为什么我不能当张氏族长?”
张安民一边大鱼大肉,风卷残云似的狼吞虎咽,一边心中盘算着小心思。
本来他也没有这个心思。
但是回来之后,看到赵明允这个小屁孩,却能号令棠溪赵氏,而且令行禁止。
看的他,那个是垂涎欲滴。
这族长的位置,赵老三做得。
难道我做不得?
“嗯。等事情结束之后,我就布局布局。”张安民一双虎目中,闪烁着精芒。
“汪汪汪。”
“什么人?”
绵延不绝的犬吠声打断了张安民的思绪。张安民面色一变,一把举起酒碗,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啪”一声,酒碗应声而碎。
他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