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茉脸色一红,从他身上下来,“那快去洗,我给你拿身干净的衣服。”
吕布有心调戏她一番,不过见自己身上衣服几日没换,已经有怪味了,只得作罢,他三两下脱光,跨进浴桶,自己戳洗起来。
张茉拿了衣服出来,搬凳子坐到浴桶旁,把他发髻解开,帮他梳洗头发。
她柔软的指腹轻轻按摩着头皮,吕布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不由想起那年在晋阳城外树林里,她第一次为自己束发的情景,那种如羽毛般撩人的酥麻之感,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想着想着小腹渐渐热了起来,他本就是个混不吝的人,又长时间没和妻子亲热,感觉来了哪管得了许多,起身一拉,便将妻子一起抱进浴桶。
“你……”
她没反应过来,红唇被被他堵住,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掌拖住她的翘臀,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只需一个吻,她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崩塌、沦陷,他想她,她又何尝不想……
衣服一件件剥落,浴桶中水花四溅,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皆心满意足地低喘了口气,张茉理智也回来了,羞得满脸通红,“外面还有客人呢,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水已经凉了,吕布起身拿浴巾将她包起,抱到一旁榻上,满不在意道,“就是洗得久了点,有什么关系?而且咱是正经夫妻!”
把她身上水渍擦干,吕布去里屋给她拿了身干衣服穿上,自己也穿戴整齐,牵着妻子的手去前厅用饭。
众人见张茉换了身衣服,思想纯洁的只道是被水弄湿了,思想不纯的想也知道夫妻许久未见,肯定是干柴烈火。
吃罢年夜饭,徐家母子回了自己院子,许褚也带妻女回家,梅香带儿子回自己屋了,只剩吕布一家五口还有侄子王黑在一起守夜。
今年能和父母亲一起过年,三个娃儿最开心了,围着吕布唧唧咋咋问他在凉州打仗的事,王黑有点怕吕布,不敢凑上去,只是安静地坐在张茉身边旁听。
屋外雪花簌簌而落,屋内欢乐暖暖如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