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哲紧张地扶住她，扫着她的后背。早就预料到她承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

“去躺会儿好不好?”享哲抽了两张纸巾给她。

善美摆了摆手，用纸巾擦了擦嘴，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才说出三个字：“她好惨。”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学长，原来她是去给你提供服务的，你怎么不说?”

享哲滞住脚步，看向她，依旧闭着眼睛：“我，我拒绝了啊。”

“你一开始说是个喝醉的女人，后来又说怕我误会所以没说出她的名字。”善美依旧闭着眼睛没看他，虽然她知道结果，但她还是需要一个解释：“如今，她说是去为你提供特殊服务的。”

“善美……”享哲欲言又止，他不知如何解释。

“我需要解释。”善美张开眼睛看着他：“问心无愧应该没什么可隐瞒的，不是吗?”

“很抱歉，善美。”享哲面向她，顿了顿说：“我不想找借口，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更不希望你知道这么肮脏的不道德的交易，另外，我答应不会投诉她，所以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

“嗯，我接受你的解释。”善美深吸一口气，点了下头。她从来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她了解他，她也相信他。

“谢谢你。”享哲扶她起来。

“在我还没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我没有记恨她。现在看了她的这段视频，反倒感到十分难过，我不想用同情来形容，因为我想她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公道吧。”

“还是交给警察吧，我们也无能为力。”想到那三十一人名单就让人瞠目结舌，几乎牵涉了全国四分之一的顶级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