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很顺利地便来到了拓俊京的府上,在一众建筑群落中一个较高的屋顶上落了脚。
张梦阳问:“殿下可知拓俊京时常歇卧的房间是那一所么?”
仁宗摇了摇头道:“拓俊京共有十二房妻妾,今晚上他在哪一房里宿歇,可实在难说得很。”
张梦阳犹豫了一瞬道:“嗯,这个不妨,反正这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了,前门二门和后门都落了锁,内院里值夜的人可能都已经躲到哪儿睡觉去啦,咱们就捡像样的屋宇逐个儿地搜寻过去,相信总能把那贼子找着的。”
仁宗点头道:“嗯,也只好如此了。找着了他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那还能怎么办,直接咔嚓了得了呗!”
他们两个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入了深宅内院里。
果然不出张梦阳所料,内院之中颇为肃静,只有花草与角落里的秋虫时而发出唧唧的鸣叫之声。
正因为肃静,所以一个人的咆哮之声在远处的一所房屋里传出,听在张梦阳和仁宗的耳中之时显得格外地清晰。
仁宗声音激动地说道:“这声音……这声音便是拓俊京了。”
张梦阳道:“这么多房舍,咱哥儿俩正愁没地方找他呢,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他们悄悄地循着那声音一地里搜寻过去,最后在一个池塘角落旁的大树下,寻到了一所式样颇为精致的小阁楼。
拓俊京的声音,正是在那所小阁楼里传出的。
门外的几个服侍的小丫头,规规矩矩而又束手无策地站在门外,既不敢进屋,也不敢远离,处境甚是尴尬和狼狈。
张梦阳拉着仁宗,迅速地闪到了阁楼一侧的竖窗之下。
拓俊京的声音仍还在喋喋不休地自窗内传出,所说的全都是棒子语,张梦阳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