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
麻仙姑在他的后边拍手赞道:“夫君年龄虽小,没想到却是文武全才,这首诗作得可真是好,既让人觉得大气,还又显出了好男儿的胸襟,你让为妻的我呀,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你才好了!”
张梦阳哼了一声道:“少你特么的给我拍马屁。我问你,你的那什么危机预感到底还灵不灵,都到了这种地方了,皇甫丽卿那娘们儿总不至于还跟着咱们吧?”
麻仙姑道:“你说的没错,这地方虽说是海阔天高,我仍然能感觉得到她在锲而不舍地跟踪着咱们。”
张梦阳冷笑一声道:“在哪儿跟着呢,我眼睛也不瞎,怎么就连她个人毛都看不见呢?别跟我说她钻在水底下藏起来了!”
麻仙姑道:“危机预感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一种感觉,虽说看不见摸不着,但你又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放心吧,听我的绝对没错。
“为妻我啊,在这个世上没有儿子,我这阵子啊简直就把你当成我的儿子来对待,来疼爱了,我不会任由你被姓皇甫的贱人给抓了去的。
“你得相信我的预感,咱们这会儿虽说只是天地间的渔翁渔婆,远远近近地看不到一个人影,可是南北两岸虽遥,人家未必便看不到咱这漫天浊浪里的一叶孤舟。”
说到这里,麻仙姑笑着为他捋了捋沾在额前的头发,道:“别再多心了,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得已才跟你到这里来的。若是换个人啊,谁愿意陪你到这浊浪滚滚的天边之地来呢!”
张梦阳道:“咱们在直沽寨那儿补充吃喝的时候,听店小二说从这儿往东不远就是入海口了,若是被这水流一直冲到海里去,姓皇甫的无法再追了的话,你说她会怎么办?”
麻仙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这么个聪明的人儿,怎么净问些白痴弱智的话,既然她无法再追了,那不正趁了咱的心了么?
“她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最好气得她捶胸顿足,直接跳河里淹死了才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张梦阳无奈地想:“是啊,是跟你没关系,可她若是胸中有气发泄不出来,回头去找我的那些那小老婆们出气可怎么整?”
他对准麻仙姑的屁股突然狠拍了一记,道:“不行,不能再往前走了,得马上调头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