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宁哥啐了他一声说道:“都多大了,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还哭起鼻子来了,要是习鲁古和习剌淑两兄弟,我早就一个大耳瓜子打得他们找不着北了。”
张梦阳道:“他们是你儿子,我是你老公,那能一样吗?况且我说的也都是实情,你打我干么?”
张梦阳一边说,一边撅起嘴唇来在她的脸上索吻。
“……哎呀……你……你给我滚开……你个该死的下贱东西……”
莎宁哥的双手抵在他的脸颊上,把他使劲地往外推拒着。她自己的脸颊也不停地左右躲闪着。可是自己的身躯被他紧紧地箍住了,就算是躲闪又能躲闪到哪里去?一对红唇最后终于被他给捉住了,两个人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莎宁哥再想要躲开已是不能。
其实早在芦苇荡里飘荡的那段时间,莎宁哥就已经委身于他了,现在既然被他牢牢地控制在手上,又舍不得动手打昏了他,便也只好泄气认输,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对自己亲吻轻薄,继而上下其手地胡闹起来。
……
在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张梦阳和莎宁哥都没有出屋,日用饮食之物,皆由下人们端进端出,而且不得准许,任何人都不能随便闯入打扰。
赵德胜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很是高兴,因为在他看来,暖儿不仅是晴儿的闺蜜,而且应该是义弟的正室夫人,他有了这么一个好媳妇儿,实在不应该再对其他女人正眼相看。
既然义弟不像自己这么用情专一,那么最起码对待暖儿这个正室夫人,怎么也得多施些雨露才是。
而今看到他们两口儿两天两夜足不出户,在房中做些什么好事儿,用脚丫子猜都能猜得出来,赵德胜看在眼中,喜在心头。晚上回到自己的房中,对晴儿也难免如法炮制一回。
完事儿之后,晴儿嘱咐他说:“他们两口儿久别重逢,白天黑夜的总是粘在一起也不大好,就算不顾及自个儿身体,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顾及下人们的闲言碎语么?你这个做大哥的,还该劝劝他们,就算是好事儿也得细水长流,老这么着是难免要引起物议的。”
晴儿这么说,虽然明面上纯是为了义弟着想,可其中也稍微包藏着一点儿小小的私心。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师师阿姨和义弟之间也有了夫妻之实,生怕张梦阳和莎宁哥在一起粘得太久,让师师阿姨心里暗生醋意,那可不是她晴儿愿意看到的。让老公以此为借口敲打他一下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