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晾干了的衣裳来披在身上,轻飘飘地自树上跃落了下来。
她缓步来到了溪水边,用一双洁白的玉手掬了两捧水喝。然后站起身来,把一双妙目注视在清澈的溪水之中。
溪水中的鱼儿在水底游来游去,一个个地肥大活泼。忽然,一只比巴掌还要大上许多的鱼儿直奔着漂浮在水面上的一条白虫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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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鱼儿把浮上水面来一口将虫子吞进口中,莎宁哥便即脚尖点地,手持宝剑倏地纵跃了过去,剑尖在水面上只轻轻一点,那条将将浮到水面上来的鱼儿,立即便被她的剑尖刺透,变成了穿在她剑身上的猎物。
与此同时,她纵跃的身体丝毫不见停滞,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直向着溪水的对岸飘落过去了。
双脚踏到对岸的草地上,莎宁哥把那条还在剑尖上狂乱地挣扎着的鱼儿摘了下来,手上微一用力,那条鱼儿登时便从活蹦乱跳的状态中疲软了下来,挣扎立即就变得软弱无力了。
她把这条鱼儿拿到溪边剥洗了个干净,割去了鱼头和鱼尾,把剩下的鱼肉沿着鱼骨从中剖成了两片,并排着平托在剑身之上。
她又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将平托在剑身上的鱼肉划下了薄薄的一片,用匕首插起来送去口中。
半透明的鱼片鲜醇可口,咀嚼之时,口舌间似乎还能觉察到鱼肉神经的微弱跳动。
不一会儿,她就将整条鱼都吃了个干净,把剩在剑身上的鱼皮抛到了水中,然后从地上割下了一束青草来,将剑身擦拭得干净了,徐徐地还插进了剑鞘里。
这种生鱼片的美食,是她从女真达卢古部民那里学来的吃法。这种不加任何作料的吃鱼方法对她来说新颖而美味,相对于经烹饪和烧烤过的鱼肉更具自然的野趣和醇美。自从第一次尝试,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