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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杯鲁孩儿如今既能识文断字,那更是出乎我之所料了。听说原本属契丹人治下的燕云等地和大宋所属的中原,都是文教昌隆可法之处,杯鲁在他们那里熏陶半载,果然是受益匪浅,或许竟因为此而前途不可限量,也未可知呢,呵呵呵!”
徒单太夫人心想:“这老东西这话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我孩儿的前途可限量与不可限量,还不都是你一句话说了算?难道你将来能舍得把你屁股底下的皇位传给他么?”
吴乞买见老情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于是又道:“照刚才杯鲁所说,很可能是在被那个什么辽东五虎为难之时,头颅受到了撞击之伤,这个我看也并不妨事。”
吴乞买转过头来问张梦阳道:“你这次回来,刚刚见到朕和你娘的时候,也觉得辩识模糊么?”
张梦阳极不易为人察觉地犹豫了一霎,便即开口应道:“禀皇上,孩儿就算受了再重的伤,你和妈还有多保真,在我脑子里的印象那是极为深刻,别说我受了伤,就算我死了下到了阴间,对你们三人那是说什么也不会忘记了的。”
徒单太夫人听了这话不由地骂道:“你这孩子,刚还夸你说话有长进呢,这说着说着又开始不着调了,再敢死呀活呀的胡说八道,看老娘我不大耳刮子打你个小王八蛋!”
吴乞买不悦地道:“还说孩子呢,你说话也得注意点儿,把自己的孩子也能骂做小王八蛋么?听起来何其不雅!”
徒单太夫人“呦”了一声,捂着嘴笑道:“对,对,对,是我糊涂了,以前老是骂他小兔崽子小王八蛋的,哪里想到今时跟往日可是不一样了,你这位义父身份贵重起来了,再这么着骂他岂不是连你也一块儿给骂了么!”
吴乞买哭笑不得地道:“这跟身份贵不贵重的有什么关系了,以前我就这么提醒过你,你总是不长记性。”
徒单太夫人趁着张梦阳和多保真不注意,偷偷地白了老情人一眼,用手在他的腿上使劲地拧了一下,吴乞买只觉得腿上一疼,于是赶紧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咱们老是和杯鲁打岔了,他刚才的话还不曾说完了呢。”
吴乞买对张梦阳道:“把你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你跟着阿果的两个采摘的宫人混入了他的香草谷中去,后来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