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人人都以为是大金国的驸马爷纥石烈,杀害了娄室,而不会怪罪到大宋朝廷的头上,这岂不就与我当初既想要杀死娄室,又不想以此给金人入侵中原制造借口的初衷相符合了?”
他越想越觉得如此安排的是万无一失,虽说多多少少地有点儿冒险,但古来成就大事之人,又有哪一个是轻轻易易地便成功的了?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又如同二十世纪的那首歌里唱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好的师师,我答应你去见娄室,去向娄室分说明白,告诉他我之所以走失,与大宋朝廷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让他们如约把大宋赎还燕京的价钱压到最低。”
耳听他这么说,李师师的心中甚喜,好半天都黏在他的身上,舍不得离开。又过了一会儿,见他始终没有想要的意思,心想或许是他大病初愈,暂还没有精力体力干那事儿,再说大夫也曾经再三嘱咐,要他于恢复期间不可使肾精耗散,总以培气养元为宜。
李师师道:“那你就不要在咱楼里耽搁得太久了,我看,莫如先到都亭驿中把这件大事给办了,我在这里布置一桌丰盛的酒菜,等你凯旋归来,为你把酒庆功,你看可好?”
张梦阳想了想,觉得立即便去与娄室相见,难免会有仓促之失,见了他之后如何对答,与他相见之时会遇到哪几种情况,对他下手的时刻,是在那种情况下最易于得手,比如是在与他单独相见之时,还是把他诱到远离都亭驿的某家酒楼之上等等,这些都要做一番详细的谋划与安排。
张梦阳既这么想,于是便对李师师道:“我觉得身子还有点儿虚弱,浑身都提不起劲来,还是休养两天再去见他们那些龟孙吧。”
李师师道:“要不,派人去把娄室将军悄悄地请到这里来,你就在这里对他说可好?”
张梦阳“啪”地一声在李师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你的脑袋瓜儿里就只装着你那皇帝老公的事儿,对我这驸马爷老公一点也不知道迁就,我都说了这两天不想见那帮龟孙,你还给我啰嗦什么!”
李师师嘻嘻的一笑,一下把脸儿埋进了他的怀里,叫了声:“讨厌,什么这老公那老公的,难听死了。在师师的心里,现在只喜欢你这个小坏蛋。”
张梦阳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悄声说道:“你对我到底有多喜欢,到床上去细细地说给我知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