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我不可独自出去,那是什么意思?想把我困在此处么?休想!两条腿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想去便去,岂能被你一个女人家三言两语就给吓住了?”
他迈步走到了那扇暗门之前,眼睛盯在了陆观音刚才手按机括的地方。
这块地方和其他各处墙面没有什么不同,既无凸起,也无凹陷,更见不到任何提手、开关一类的机械消息。
他伸出手去在那地方按了两按,没有任何反应。又抬起手来拍了两下,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歪着头想了想,记得陆观音刚刚把手放上去的时候,手掌像是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于是,他也有样学样地把手掌放上去,用力地在墙面上一压,手掌附着着墙壁向一侧里一扭。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再朝另一侧里尝试着扭动,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咦,真他妈见了鬼了。我才见她开门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费劲啊。”
他又朝着手的那块儿墙面上看了看,发现在两块儿蓝盈盈的玉石的粘接处,有一个不易为人所察觉的匙孔,心下登时恍然大悟。
“原来机括是在这里了。”
他用手抚摸着那个小小的匙孔,顿时想到陆观音的右手上,带有一枚蓝盈盈的戒指,那戒指的颜色,也和这密室的四壁上遍镶着的玉石的颜色,如出一撤。
想来,她手上的那枚蓝色的戒指,就是能够开启眼前的这眼机括的钥匙了。
张梦阳心中暗骂:“这该死的女人,临去之时还在叮嘱老子,千万不可出去乱跑,否则如何如何,原来是有意地要消遣我来着。明知道我根本出不去,却还用那种话来挑逗于我。”
虽然生气,却是无可奈何,只好坐在那床靠榻上耐心地等她回来。
也不知道等了多少时候,却总也不见陆观音回来。想到来远堂中的宴会说不定已然结束,心中更是焦急得如火烧火燎一般。
也不知师师总不见自己回去,心里会着急成个什么样儿。更不知赵佶君臣在和娄室的谈判中,取得了什么进展和成果没有。
本来想要下毒把来远堂中的宋金君臣一股脑儿地毒杀了的,却不想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陆观音给要挟着囚禁在了这里。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难道是老天有意阻挠于我,不欲我张梦阳成此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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