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梦阳和耶律莺珠那臭丫头,只要待会儿护思能把他们带回去,就一定想办法将他们一勺烩了。如果这对狗男女一意私逃,那也得慢慢地想办法要了他们的小命儿!”
这时候,卫王护思的脸盘突然一肃,沉声说道:“莺珠,你这就跟我回营去,外边岂是你这小女孩儿家闯荡得的?今日之凶险,你也见识过了,以后可莫要再如此胡闹了。”
小郡主道:“既然出来了,干么那么着急着回去?我觉得那个莎宁哥挺厉害的,这么年纪轻轻的,估计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就能坐上他们那海东青提控司的头把交椅,我倒还真想跟他学学呢。
我若有了她那样的本事,在咱大辽也搞这么个提控司,说不定能给咱大辽带来不少好处呢。只是她那杀人的手段我可不学,一剑下去劈飞了好几个人的脑袋,只剩得几个无头尸站在地下,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张梦阳心道:“你觉得她比你大不了几岁,其实她年过三十了呢,只不过驻颜有术,保养得宜罢了。”
他在长青县官衙里曾无意中听到挞懒和大迪乌谈论过莎宁哥其人,知她看上去如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般,实则都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只可惜今日一见,却被面纱遮去了他的真容,不曾领略了她的保养功夫,殊为憾事。
只是这话却也不急于说与小郡主知道。事已至此,本来他还在担心小郡主还是否愿意继续随自己去投奔她的德妃姨娘。这时候听她如此说,心下登时一宽,便移目朝卫王护思看去。
卫王一脸的阴沉,朝张梦阳一指说道:“这个人底细不明,你跟了他去,怎能让父王我放心得下。”
“他怎么底细不明了?他的底细,全都在他的护身符上写着,明明白白的。父王放心,我在外头少则一月,多则两月,一定回到你和母妃的身边去。我只担心这时候儿回去,你又要迫我嫁给老九了。”
萧得里底冷冷地道:“郡主娘娘请放宽心,你如今都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再过不到几个月,说不定连小娃娃都生了出来。早知如此,我儿麽撒就算一辈子成不了家,也不敢涎皮涎脸地向你高攀。”
众人听了他的话,都觉得他一个堂堂的郡王,且对小郡主来说又是长辈,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有失身份。萧麽撒意怀不满地朝他喊了声:“父王!”
萧得里底看了看他喝道:“到这时候,你还不对这个贱人死心么?”
萧麽撒辩解道:“莺珠刚才说的是气话,那怎么当得了真。”
小郡主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气话?几个月之前我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不信你问他。”说过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朝张梦阳示意了一下,说道:“告诉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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