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此次一定要把刺客查出来,这些嫉恨魏公子的人手段真毒辣,上回还栽赃他一起贩卖私盐,这是分明要把他往死里弄啊。这凶手如果让女儿遇见,女儿必先取他性命。哼!”
范嘉言见女儿脸色凝重,满脸愁容一股迫切心情溢于言表。他只好拍了拍女儿的手,然后对着胡聪亚示意了一下,说:
“放心,胡大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胡聪亚和范嘉言前脚刚走,丹宇也来到了韩国公府,看到昏迷不醒的魏笙书,心中也是颇为不忍。现在,他已经越来越感到恕亲王的步步紧逼,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能对景德帝直说,因为他知道景德帝最忌讳皇族之间,特别是儿孙之间的相互攻讦。
丹宇知道自己作为皇长孙,在景德帝心中有一定的分量,而他兵不血刃地对福王领地进行了削藩,他感觉景德帝对自己的封赏也是出于真心,于是,丹宇不知不觉之间对入主大内也有了一些想法。
他在内心也对自己在朝廷的势力进行过评估,他认为自己目前的实力,相比他的二叔恕亲王远为不如,因此,他就非常倚重足智多谋,且只比自己大了几岁的的魏笙书。现在,魏笙书竟然在自家府邸门口遇刺,更让他感到了危机。
那晚,丹宇听了魏笙书的建议,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递牌子要求觐见景德帝,他要趁这次机会,说动景德帝对吴道义栽赃一案进行彻查,即使扳不倒恕亲王,也要狠狠敲打一下恕亲王的党羽。
可是,他在宫门口等了许久,郭涛然终于出来了,带着一丝的歉意对丹宇说:
“圣上龙体倦怠,今日不想见人,他说改日再召见礼亲王殿下。”
丹宇在魏笙书的床边坐了一会,再三向楚中天询问了伤情,直到楚中天反复说自家公子不会有性命之忧,他才愀然不乐地离开了韩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