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刊兄,有些事解决的办法我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我到王府去了以后,你不能闲着,你找曹文君曹小姐好好商量,说不定她有什么好办法。”
魏笙书急匆匆地赶到礼亲王府,丹宇见到他喜形于色,赶紧吩咐下人上茶,然后拉着他的手坐下,单刀直入地问道:
“魏大人,你觉得今日大理寺三司会审的本案,难道就是吴道义为了贪图钱财,故意栽赃陷害,然后出面首告的吗?”
咱当然知道此案绝非这么简单,不然,今天澄如为什么在大理寺的公堂上恼羞成怒呢?还有,刑部不惜动用大刑,逼着程道刊出面指控咱也参与了贩卖私盐。此案幕后黑手的目标绝非商社的资产,而是要取咱魏某人项上的人头。
本来咱让程道刊入股诚意货栈,也想有两面讨好的意思,不想卷进夺嫡纷争,可是,这个恕亲王竟然如此下狠手陷害咱,那也怨不得咱无毒不丈夫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亲王殿下,如果没有背后有人指点,并且牵线运作,吴道义一介生意人,岂有这么大的能耐?据下官分析,肯定有高层势力,让刑部罗织道刊商社的罪状,而吴道义只不过是他们放在明处的一颗棋子而已。”
“嗯,言之有理,魏大人觉得那高层势力会是谁呢?毕竟刑部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调动指使的。”
魏笙书看着丹宇微笑不语,丹宇似有所悟,说:
“莫非是那……那恕亲王?”
魏笙书起身致礼,说:
“亲王殿下目光如炬,一眼中的。今日恕亲王叱令衙役掌嘴吴道义的神态,想必殿下已看得清楚,他若不是心中有鬼,怎会如此失态?就是吴道义说和他有交情,他只说法不容情就是,何必打得吴道义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呢?”
“嗯,魏大人言之有理,这刑部本来是三叔澄欢管着,可三叔一个多月前,远赴西北征战,这刑部就归了二叔恕亲王去管,如此看来,他真有可能是幕后黑手。不过,他何必对一个做买卖的下如此狠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