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七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朱大勇回答道:“我们大营里混进了奸细,大家伙杀死了一个,另外一个人钻进了芦苇荡,他放了一把火,最终还是被我们抓住了,据说另外还有一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今天晚上可能要收紧,你们俩小心一点,不要到处乱走。”
这时就听张成说:“还有四天就要开香堂大会了,这时突然摸进来三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朱大勇嘿嘿一笑说道:“反正不会是淮河巡防大营派来的,他们那边只要有人过来,我们就知道。今天这三个人,我看八成是颍州府那边派过来的。现在对我们最上心的就颍州府,一心想吃掉我们。回头我们得给他一点利害瞧瞧,那时他们也就老实了。”
几个人说着话,天就黑了下来。
不一会儿,传来大营灶台开饭的锣声,张成让两个手下去打了米粥、咸菜和馒头,拿过来几个人围着简单地吃了。
正吃着饭,只听外面忽然一阵脚步声,过来六七个人堵在门口道:“你们屋里,人数对不对数?”
那为首的指着没有黄头巾的陈正南和王老七大声问道:“这两个是什么人?”
朱大勇道:“他们是跑粮草的,门口是他们的粮车,是我们老堂子里的人,指定放心。”
那几个人在帐篷里四下里查看了一番,又用刀挑了挑门口马车上换回来的空麻袋,马车下面装马草的兜子,才排了队去查下一个帐篷。
那一队搜查的人马走后,朱大勇骂道:”有一个奸细抓不着,满营都不得安宁。这该死的东西,不知是人哪里放过来的,搞得我们全都不得安生。”
几个人挤在草炕上说着话,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帐篷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了,有人探头大声叫道:“朱大勇,你快带了你这屋里的人和我一起去芦苇荡。”
朱大勇应道:“杨队头,我们这屋里只有六个人,这两个人是来跑粮草的。”
杨队头道:“我不管,营房里不要留人!”
朱大勇听他如此一说,便喊了一声:“全部出帐,列队。”
他说着便去角落里摸出来两把破刀,递到王老七和陈正南手中,又搜索着找出两块破烂的黄头巾,让两人包在头上,到了帐篷外,点着了火把拿着,八个人站成一队。
过了一会儿,杨队头带了一队人马过来,冲朱大勇招了一下手,他们八个人便跟着队伍从西南门出了营帐,走到芦苇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