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亚福站在雨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另外，你们是从哪里弄到阿德里安的舰炮图纸的，最好老实交代。”

格里高利迟疑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抬起了头：“我，我不太明白你们的意思。”

许宁说：“看来你是条硬汉，大个子，把他拖到车前头来，对于不怕死的人，我倒是挺佩服的。”

“我想看看，是这场雨大，还是我的火焰喷射器更厉害。”

听到这里，格里高利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象着自己被烈火烧灼的同时还要忍受冰冷雨水的情景，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记，记起来了，是哈维，哈维先生。”

许宁微微一愣：“哈维？那个哈维？”

“就是那位来自鹰国的哈维先生，据说他是中情部的人，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我们只是被逼无奈才为他做事。”

叶亚托尼急忙附和，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与其这样，不如多透露点信息，或许能保住性命，或者至少可以把责任推给格里高利。

“哈维让我们抓阿德里安，给我们订单，并且还想让我们破坏马利雪夫军工厂。”

格里高利连忙补充道：“对，对，还命令我们杀死所有亚裔员工。”

“杀死所有亚裔？我和他有什么过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觉得你们在撒谎，说，这个哈维是不是你们编造出来的。”

许宁装作对哈维一无所知，语气冰冷地继续施压，试图从他们口中套出更多情报。

格雷戈里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急忙辩解道：“不，绝没有这回事，许先生，请您相信我。”

“我对天起誓。”他在东正教的信仰中，以上帝，即父、子、圣灵三位一体的名义发誓，表明自己的诚意，许宁见状，心中已信了几分。

旁边的叶亚托尼也赶紧附和：“真的，许先生，我们没撒谎，那时我们的工厂几乎要关门了。”

“我们俩之前只是个车间主任和业务经理，是他带着资金来收购的，因为老厂长不服哈维，隔天就不见了，接着他就提拔了我们。”

“帮……帮他做一些损害鹰酱名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