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叔还在怨恨小子自作主张?”
“你父子嗣不少,阿叔最喜爱你和你阿兄,真论起来,比起你阿兄,你这小子,更得阿叔欢心。”
眼见着侄儿面色已然变了,吴乞买的笑也尽数消失,“你阿兄这人,到底是和那宋人打交道时候长了,也不免染了些宋人习气,你这小子行事面上不露山不露水,背地里却是得了好还能让那些蠢物帮着数钱。”
“阿叔,都知晓了。”
金兀术面上多了几分不好意思,吴乞买轻笑,“那赵构眼见着聪明却也是蠢的很,不过,也不只他一人,这大宋地界,从上到下,都是烂透了。既如此,我金国铁骑,踏破这好山河,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前番,有关阿叔与那大宋先祖一般无二的闲话,是,阿叔的主意?”
“是与不是,有何紧要?国家有难,总是要从内里开始,这赵家皇族,从一开始,便是乱成一锅粥。那辽国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如今,这大宋地界,不过是再来一遭罢了!”
“父皇对叔父,前番也不免有疑,阿叔这般做,那起子有心之人怕不是”
“我与你父,若果真不是劲儿往一道使,想让那辽国彻底没了指望,如何可能?”原本还是面色凝重的侄儿明显是松口气,吴乞买的笑也越发大,“东京第一大酒楼,眼见着还得借旁人的势,可见是不堪,明日你小子且领着阿叔往那任店处瞧瞧,到底是什么地儿,才能让你小子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