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堂堂摆了一桌子的好菜便是只瞧一眼都能看得出是精心准备。肚子不合时宜“咕隆”连声叫,彭西干脆也是立刻在柳程身边坐定,可是只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彭西便是面色颇为难看放下筷子,眼见着身边的柳程面色无波迳自只是将手边的酒盏满上,彭西的面色也难看至极,“柳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见着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柳程彭西也是一跃而起明摆着是要挑事,可下一刻任从后首便牵制住动弹不得让他心头的怒意也是更大,倒是仿若从天而降的李三毛作势也拿起方才彭西搁下的筷子还不客气加了一大筷子菜送到嘴里,“东京第一大酒楼后厨主事的,手艺自然非是寻常地儿能比,周阿大虽是走了弯路,可论真本事,却也是有。”
“大人这话虽是公允,却不知晓也能害死个人。”
“周果子,你怎么”
“柳厨前番以救命之恩两清为借口,要小子将我父子的拿手绝活都尽数奉上,便是为着今日要致小子于死地?”
“想要你敏的,又何止一个。”
“柳程,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东家心知肚明,何必柳程多说,我任店处无论是进来盍出去的人物,从来都是知晓分寸,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二东家若是容不下人,我任店处,从来都是爱惜人才!”
“……”
“营地那头难得能有可口的,既是二东家瞧不上,阿兄不若与我都一并拿了回去,兄弟们吃着定是开怀。”
“大人不嫌弃,小子愿为大人安置好。”
“周果子,你是聪明人,若非如此,从前我和兄弟们也犯不上为你拼命。”
安静的室内,眼见着周果子面色全变了,李三毛也是画风一转,“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我那兄长虽说是行事不知分寸了些,可看在我这做弟弟的当初救你也出了力的份上,日后在白矾楼处,你也得多让他一些。”
“三毛!”
“阿兄以为,阿弟所言有错?”
“军规森严,周果子,你且与我一道,莫要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