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西此人,行事诡异,与那彭东,确是不同,程哥儿,你不该与他有牵扯。”
“程哥儿行事想来稳妥,此番,确是我那小子有疏忽。”
“阿兄这是何意?”
眼尖不请自来的朱山话里有话,孙二娘难免也是急了,倒是朱山已是弯腰于张氏行了大礼,再抬首也是面色凝重,“高俅大人已至于后首厢房内,且请掌柜的,与小人一道前往。”
“······”
“师傅莫要担忧,便是有什么不该有的,任店处安稳这几日,想来高大人已是将一切打扫干净。”
“前番你是故意离开。”
“非是故意,却也事出有因。秋儿如今身子越发重,我这个做兄长的,无论如何都要保她安然生产。”
“··那个祸害,竟是把手伸这么远?”
孙二娘面色已然全变,眼见着明显是默认的柳程,下一刻已是沉着脸转身就走。七拐八绕出了后厨这头,不期然正与不请自来的高俅撞了个正着,“柳厨在任店处,自是万无一失。宫中贵人,自上元节后总有不妥,今日老夫得了诏令请孙娘子一道入宫侍奉,还请娘子,切莫耽搁了!”
“········”
“高大人行事素有章法,掌柜的莫要担忧。”
“任店处,我老妇只想安稳做生意。”
“天子脚下,想简单随性过日子,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