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面上尽是坦然,孙二娘低笑,“程哥儿,你果真不想知道,前番我和你阿姐究竟是去作甚,还要将你故意指使开去?”
“师傅和阿姐既如此做,自是有缘故。”
柳程满面坦荡,孙二娘的笑已尽数消失,安静的泥灶房内,连灶膛里的火苗声都清晰可闻,
流云方才进了里间,入目所及便是师徒俩这番“针锋相对”的模样,“孙二娘,你这是”
“阿弟有话,想对阿姐单独说。”
“··既如此,你且与阿姐来。”
流云面色微变,可片刻之后也是恢复如初,安静的泥灶房内,依稀只剩下孙二娘一个,方才有的各色香味此刻已是尽数消散。冷眼瞧着周遭还有的些许“残羹冷炙”,孙二娘也是默默拿起手边的物什就要开始收拾,可还未等动手便是被人一把拦下,“任店处的剩余,在城外人眼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方才阿兄已然收拾了大半,剩下的姨母尽数交与小子便是。”不请自来的朱大柱面上尽是不容推拒,孙二娘到底是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都是身处局中的棋子,注定要被操纵,她与旁人,自也无差。
远去的孤寂身影,便是相隔老远也能瞧得出几分寥落。
看着孙二娘如是,朱大柱的面上也全是无奈,可也只是一瞬,片刻之后也是迅速将跟前都收拾妥当,提留着一众物什入后首暗道出了门,眼见早是等的有些不耐的亲弟弟面色也瞬间难看,“不过这点小事,阿弟便是“
“读书人总少不得几分清高,大柱兄不必在意。”
“李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