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
“孙娘子以为,老夫所言是否有错?”
仿若从天而降的吴永满面难掩讨好,孙二娘却明摆着是丝毫不给面子转身就走。一众小的面面相觑瞬间都低了头不敢说话,倒是原本还在灶台边忙活的柳程已是默默将手边收拾妥当,“冬日这鲤鱼也算难得,如此也不至浪费,二狗,你且领着小子们将旁的小菜都安置妥当,莫要让贵客小看了任店。”仿若是方才瞧见吴永的存在,柳程礼貌颔首一番却也是丝毫不客气就逐客,“任店与白矾楼虽是人尽皆知亲密,可到底也不是一家,吴大人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后厨中来,传出去,怕是我任店处也少不得要落闲话,还请您先移步,随小人离开!”
“哥儿方才当着一众小的让老夫没脸,就不怕传出去又徒增是非。”
“白矾楼处行事有失,官家如今又属意任店处招待北地贵客,吴大人此来既是为襄助我任店,就该分清主次。”
“··彭西那小子前番在白矾楼处胡言,看来也不全是错。哥儿如今,确是不似从前。”
任店,某居处,
对面落座的小子还是一脸平静,吴永也是嗤笑出声,“老夫今日来这处,非是奉了官家诏令,如今那辽国早已是烂泥扶不上墙,便是那辽国皇帝陛下来了,也犯不上要东京第一大酒楼的主厨日日和任店后厨之主一道在身侧伺候。”
“师兄在混说什么!”
“阿妹难道不是一直想知晓任店这数日神出鬼没的,到底是为着什么缘故?”
“··水落石出总不急在一时,程哥儿,后厨那头二狗这数日总是难免有错,你且去一道瞧着,莫要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