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彭西,又是吴永,彭东这小子如今迂回曲折的功力,倒也见长。”
“阿姐且将这汤物喝了,再热这滋味就淡了。”
任店,流云居处
一边搅和着汤水一边舀了递到流云跟前一副哄小娃娃姿态的柳程让流云也是好气又好笑,一把将碗抢过来喝了个干净难得的是没丝毫优雅可言,对上柳程明显的满目欢喜流云也是叹口气,“彭家兄弟两小子比你年长不了几岁早是都知晓为自个打算,你却还是”
“柳厨比起我兄弟两个,是心眼子更多才是。姑娘这般说,确是瞧不起人了。”
“彭大掌柜如今也是要成婚的人了,深夜来我这地儿,若传出去,果真不怕有损名声?”
“姑娘心知肚明,彭东会来此。”
面上尽是似笑非笑的彭东明显意有所指,流云嗤笑出声,却也是缓缓从袖口掏出早准备好的药瓶递上,眼见彭东明显的舒心流云心中轻蔑之意也更甚,“东京第一大酒楼,比起任店更该是戒备森严,任店处尚且能自保不着了歹人的道,白矾楼却一而再再而三被那细作算计出差错,便是搭上了那贵人的地界怕也是难长久。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八闽之南的药鸡虽难寻,换我这等藏私的好物,却也是值了。”
“…白矾楼处,都会感念姑娘恩德,今时不能做到明面上,来日,彭东定会报答。”
“……”
“秦明那头若再不去,那剩下的骨头想做成药,也是效果不成了。”
“方才小人来之前,吴大人便已是拿着去了秦大夫处,想来张大掌柜此时,也已是受用。秋儿身子康健,无需这般刻意进补。时候不早,阿弟先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