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说的不错。”
“二柱,你怎么”
“南边战事虽眼见消解,可金国狼子野心,定然不会这般轻易就退去,孩儿奉命往南地去,今夜此来便是与阿爹辞行。”
“你一读书人去那战场上有什么用?”
朱山满面难掩愤怒,当日要大儿从武 小儿从文他便是存了私心。
习武之人生死总不论,统共就俩小子他自然得为朱家香火考虑。
大儿从武是为家门荣耀,小儿习文是保底要平安,原本他将一切都安置妥当,这老二一贯是天真又顺从惯了的性子如何也会变成这般,“你小子如今这般差事老子费了多大力气,你说不做就。”
“家国有难,寻常人等也难辞其咎,阿爹果真以为,有朝一日东京城被攻破,我等小民会有活路?”
“你小子混说什么!”
“二柱说的不错。”
“二娘!”
“康王殿下有召,定然也是将二柱看作自己人,富贵险中求,阿兄以为是为二柱好,眼见着却是让孩儿违背本心,便是阿妹瞧着,也以为是你自个不对。”
“……”
“方才,多谢姨母!”
“康王殿下一贯谨慎,此番挑中了你去也该看在你阿兄面上,二柱,机遇虽难得却也要保重自身,姨母后首这数十年了还要和阿娘在一处,你可你要让姨母做了这恶人。”
“柳程也不在,朱山那老东西今日也不见踪影,你这老妇又是不与我说一声便自作主张。”
“便是自作主张了,掌柜的又该如何。”
任店,后厨,孙二娘一脸无动于衷指挥手底下一众小子做事,张氏也是要气笑,“你这老妇如今是越发”
“流云姐姐说,有事要与掌柜的说,且请掌柜的与小人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