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的赵良嗣一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架势,看的金兀术属实是心中越发畅快。
从善如流出了后厨这地界,入目所及还在和柳厨吩咐的老东西,心中也越发鄙夷。
只知晓欺软怕硬的辽国余孽,如今连自个家都被偷了还这般无脑,真以为自个比柳程这小子高贵么?
这厢金兀术的心思,柳程自不会知晓,默默受了那赵良嗣一番训诫,他到底也是一声不吭便往内里而去,早已是听闻这外间动静的小子们面上皆难掩不安,倒是柳程已自顾自开始到灶台边开始忙活,不多时将安置好的粥食和小菜一并装入食盒中也是默默便往外走。外间,早已是等候多时的孙二娘面色丝毫未改,倒是原本还在她身侧的张氏已然是不见了身影,默默将食盒中的物什都在孙二娘跟前放置,柳程也是默默收拾好所有转身便是欲走,倒是孙二娘一把将他拉扯住,“程哥儿,你与为师一道用早饭,那贵人处,自有大掌柜的安顿。”眼见着无动于衷的柳程,孙二娘也是轻笑,“为师让你坐便坐,怎么,如今为师的话都没用了么?”
“姨母明知晓哥哥老实还这般作弄人,当真也是欺负老实人!”
“二柱,是你小子。”
“哥哥且去忙吧,有阿弟在这边陪着姨母,阿兄不必多虑。”
“·······”
“你那父兄,如今终于是不拘着人了,可你小子若做事太过,姨母也帮不了你!”
“阿爹和阿兄行事小心是好事,不过若果真一大家子都只求稳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却也是全忘了。”作势拿起手边的勺子重重舀了口粥食放到嘴里,不一会儿也是呲牙咧嘴的小子瞬间也是苦大仇深,倒是孙二娘已然是没好气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勺子,“生滚的粥食如何能立刻就入口,你这小子当真是”
“阿弟拘着这许多日,难得出来,姨母还是莫要与小子多训诫了。”
“大柱,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