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捕快喃喃之际,不远处传来了女妓揽客之声。
莫捕快放眼望去,那是杭州城内最好的妓院,邀月楼。
见到那些在邀月楼二楼阳台上穿得花枝招展,向着楼下长街过往男子抛弄媚眼的女妓。
莫捕快踉跄走去。
这一刻,莫捕快不由想到,自己活了二十四岁了,竟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今夜,他要破戒。
莫捕快走入邀月楼中,一楼大堂的中央,是一个舞台,有卖艺不卖身的邀月楼头牌花魁范思思正在跳舞,迎得满堂喝彩。
莫捕快一进来,就在一楼大堂寻一位置坐下。
见其一身捕快装,风韵犹存的老鸨一脸嫌弃地走了上来,但真正面对莫捕快时,还是尽量露出了一抹接待客人的笑容。
小主,
“不知客官这是来玩的……还是来抓人的?”
也不怪老鸨这样问,实在是没有几个捕快会穿着捕快服出来玩。
而且这里是邀月楼,杭州城内最好的妓院,捕快那点月俸一般也舍不得拿来这里消费。
所以老鸨第一眼看见莫捕快时才会露出嫌弃的眼神。
莫捕快恍若没有看见老鸨的到来,而是看着舞台中央的头牌花魁范思思,有些走神。
老鸨看到了莫捕快的样子,心下更加不屑:“客官若是只看花魁跳舞的,不消费,还请速速离去。”
老鸨已经没有了丝毫客气,捕快虽然吃朝廷的俸禄,但莫捕快只是身份最为低微的捕快,在府衙完全就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而这里是邀月楼,杭州城最有名的风月场所,作为邀月楼的老鸨,对一个小小的捕快可以有这份轻视。
毕竟如果谁都只是来这里看跳舞的不消费,那邀月楼还做不做生意?
“今晚,我要她陪我。”
莫捕快不管老鸨的轻视,开口淡淡说着,目视舞台中央正在独舞的范思思。
老鸨沿着莫捕头的目光望去,又回过头看向看样子已经醉的不轻的莫捕头,心想这人就是喝醉了来找事的。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直接叫人将莫捕快赶出去的时候,老鸨只是嘲笑道:“这是我邀月楼头牌花魁,别说她卖艺不卖身,就算她卖身,你一小小的捕快,就算干一辈子也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