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莉听着里面越来越激烈地动作和娇喘,在脑海中猜测,那究竟是怎样的画面。她只知道要干那事,男女必须脱光了,要亲嘴,要互相抚摸,再然后是怎样,她就不清楚了。
里面的美女蛇开始鬼哭狼嚎了,吓得涂莉一下子缓过神来。这是怎么了,那美女蛇为什么听起来十分痛苦?还有这叫声也太大了吧,在寂静的夜里,估计全城的人都能听见了。
涂莉有些慌张,再也不敢停留,一溜小跑地下楼了。她找到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凉水,咕咚一口就喝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涂莉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于是,她又倒了满满一碗,一口喝下去。
这该死的金石,就是改不掉臭毛病。涂莉虽然在心中骂道,脑海里却开始幻想,此时楼上干那事的是自己和芜央。
这大半夜的,做什么白日梦啊!涂莉使劲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乱七八糟全都赶走。
先不说芜央这个呆头鹅,在这方面蠢得要死。就说芜央的态度,似乎在族长那里收到了什么秘密的指令,让他不准碰她。涂莉觉得,凭自己的聪明,应该猜的没错,芜央确实经常故意疏远自己。
而且,最明显的就是那三位狐族兄弟,涂莉觉得,他们名义上是保护芜央,实则就是监视芜央和她,怕他俩发生男女之事。
涂莉感到一阵悲凉,从小就按照别人要求做事的她,似乎这辈子也别想自由了。
第二天早上,正在吃早饭的涂莉,看见从楼上下来的芜央就气不打一处来。
结果,芜央上来就问了一句:“吃饭怎么不叫我?”
涂莉摔了筷子,转身就走,不吃了,也不给你们准备药了,今天老子放假。
“一会就出发了,你去哪?”芜央在身后不解风情地喊道。
“要你管!”涂莉气哼哼地甩下一句话便走了。
大早上,发什么神经,我也没惹你!芜央在心中纳闷,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的怪梦吵醒涂莉,让她失眠了。
话说,金石那小子呢?该不会是等我把饭给他送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