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朝堂之事也是你等能议论的!”
蔡邕走进了酒楼,听见大堂内众人的议论声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几个醉醺醺的食客谈的正起兴,突然被人呵斥,转头便要骂,可看见是蔡邕后顿时眯了起来,“原来是蔡老爷,小的几人醉酒多言了,实在该死!”
蔡邕在洛阳城中也是大儒,百姓们就算没见过蔡邕本人就知晓其名号,尤其是这间酒楼还是刘昊送给蔡家的产业,经常来的食客自然是认识蔡邕的。
“哼,饮酒就饮酒,切勿胡言乱语自误!”蔡邕说完一甩衣袖,转身上楼进了房间内。
“琰儿久等了,爹去收拾了一些东西,待会你便先离开洛阳吧。”蔡邕一进门就急冲冲的对蔡琰说道。
“爹爹,为何让我离开洛阳?”蔡琰行了一礼后惊愕问道,随即便想通了原由,“难道是因为下方食客所说的洛阳也危险了吗?”
“唉,洛阳暂时还没什么危险,但以后却是难说了啊,朝廷不作为,各地州牧们又想明哲保身,我们还是先躲一躲的好,你就去冀州吧,正好你与刘昊有婚约,以刘昊兵马,应该可以保护你。”
“父亲,大汉已经这般了,那些州牧们还想着明哲保身?他们难道都不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非要等到蛮夷的铁骑站在他们的城池下才会醒悟吗?”
蔡琰听着自己父亲让自己前往冀州,身子一颤,但是却并没有接话,甚至还有一些怒气不争的怨气,“还有那刘昊,他不是一个心怀壮志之人吗,为何如今还没有声音,琰儿不去冀州!”
面对蔡琰连翻追问,乃至后面的赌气,蔡邕张张了张嘴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话,“唉,刘昊恐怕也是不得已,削兵二十万,又有三州之地需要镇守,唉.....。”
蔡邕并没有说完,但是言语间还是对刘昊很是不满。显然是怪刘昊没有站出来。
不过,蔡邕随即便对蔡琰道:
“琰儿,父亲已经联系武王的人了,他们会护送你前往冀州,你一定要去!”
“父亲,琰,不去,要陪着你…”
蔡琰却是泪流满面,焦急道。
……
这样的对话与事情在洛阳各处都在发生,大量百姓甚至已经开始逃亡出司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