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阳县不大,只驻守了一个曲的守军(一曲有两百人长官为称呼为军侯)所以刘昊砍瓜切菜般就控制了城墙,而那狗军候也被他一刀被劈成了两半。
随后他马不停蹄的前往城中,将两家大族给一窝端掉,抓到了两个族长和家眷几十人。
而另一头的燕一更是轻松,在解决了几个家丁后便抓到了县令,又赶来和刘昊汇合。
天亮。
“赞阳县县令!”刘昊坐在县衙的桌子后,冷然道。
“小的在,小的不知武王亲来,罪该万死!”赞阳县令连滚带爬的扑倒在地。
刘昊厉声道:“你为祸乡里,罪该万死都是便宜你了,你应该被千刀万剐!”
赞阳县令直接被吓瘫在地,口中悲切大喊:“武王饶命啊,小的冤枉啊!”
“冤枉?你为官不仁,残害百姓,为了一己私利,不惜让全县百姓陪葬,你有何冤枉!”
“武王,小的只是一地县令,上头还有郡守大人,郡守大人下达的命令,我如何不敢遵守啊!”
“那郡守该死!而你这执刀者更该死!”刘昊怒急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随后迈步上前直接抓起了瑟瑟发抖的县令。
县衙外,百姓们排着长队,眼巴巴的望着前方正在发放的黍米饭。
可突然间,一个威武大汉快步从县衙门口走出,随手将一人丢在了前方空地上。
“此乃赞阳县令,是变成这般模样的凶手!我观其人恨不得吃他肉,闻他声恨不得喝其血!
但我不能这么做,因为你们才是受害者,你们才有资格将他千刀万剐!现在我把这人交给你们,任你们处置!”
刘昊怒吼的声音响彻。
顿时引起了一众百姓的骚动。
但没有想象中的一拥而上,将县令粉身碎骨,而是一群百姓战战兢兢的朝后退了两步。
刘昊看的心里又是一阵悸动,这些百姓怕了,妻子丈夫惨死在自己面前,父母兄弟惨死在自己面前,儿子女儿惨死在自己面前,他们如何不怕!
这时,人群散开,一个老伯端着一只破碗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他满面泪痕的跪倒在地,对着刘昊重重的磕了几个脑袋,然后起身用力喊道:“您可是武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