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贺淮信没有死,你觉得他会蠢得对我明面上动手吗?
至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是绝对的安全。
侯府,王府,甚至皇宫都会护着我。
慕时安他有事情瞒着我们。”
此话一出,离戈的脸色也变了,
“可是世子……”
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完,脸色也越来越差。
“或许我说这些你觉得是危言耸听,可我总得告诉你。”
虞疏晚的神色越发的严肃,
“贺淮信死之前,已经承认了自己和拓跋之间有来往。
他今日做的这一出戏就是想要将我拉到他的阵营。
不妨大胆猜一猜,贺淮信到底和拓跋之间交流了什么,才让他能够做出这样孤注一掷的举动?
而且,还偏偏是在慕时安离开京城以后。”
离戈坐不住了,他转头就想要往外走去,
“我现在去追世子。”
“回来。”
虞疏晚叫住他,
“你现在就这样贸贸然地跑去,又能够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让慕时安相信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世子出事吧?”
听着离戈的话,虞疏晚深吸了一口气,
“你这两日先待在我身边,我还在查他们之间到底交易了什么。
好歹你手上也有一个能刺探情报的地方,都给用起来。”
离戈自然是不会拒绝。
可临走之前,他还是有些迟疑,
“小姐就这么笃定吗?”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离戈,我赌不起。”
那是慕时安的人命,她可没有这样的胆量承担慕时安的一条命。
离戈抿唇,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一夜的折腾,天边早就已经泛起了亮光。
虞疏晚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又叫来白盈盈跟她吩咐了几句就打算进宫了。
白盈盈急切地抓住她,
“小姐!”
虽然后面的话白盈盈没有说出来,可虞疏晚也知道白盈盈是在担心她。
她对白盈盈安抚一笑,
“我交代你的事情不要忘了就行,不必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