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断点，已经让他明白了苏醒手里的歌曲含金量，断点的这种销量，让他不得不提高报价证明诚意。

在商言商，这是他觉得最合适的方案，辗转反侧，冥思苦想，思前想后，才定下来的方案。

苏醒单纯，从不斤斤计较，也不因为写了首好歌，高高在上，真是拿他当朋友，他也不想报个高价再慢慢谈。

苏醒沉吟片刻。

看纪博常和几个小栗旬都紧张的望着他，苏醒笑起来，伸出右手，放在纪博常面前。

“合作愉快！老纪！”

纪博常没控制住，高兴得跳起来，又弯下腰两只手拉着苏醒的手，上下晃啊晃：“我真是....太特么愉快了，谢谢苏哥！”

身后，有人拿起香槟摇晃，塞子嘭一声飞出，手指按住的瓶口，喷出满是起泡的酒液，在空中挥洒。

欢呼结束久久才结束。

纪博常端起倒好酒的酒杯，同几个小栗旬一起站起来：“苏哥，我们敬你一杯，感谢你的知遇之恩。”

“谢谢苏哥！”几个小栗旬异口同声。

苏醒忍不住笑，拿着酒杯，一一和他们碰杯，把水晶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谢缘分，谢信任，谢人品，唯独不用谢我，我拿你们当朋友的。”苏醒拍了拍纪博常的肩膀。

朋友之间，不用那么多谢字。

灯光暗下来，包间里响起歌曲，小栗旬抱着洋妞，吼得撕心裂肺。

苏醒又成了三明治。

大方开放的外国友人，含笑着和苏醒说，她们都可以分得开，苏醒为什么要放不开？

昏暗的环境里，她俩把苏醒的手走，放到不小心就会得风湿的地方。

两人靠着苏醒，用大大方方，直截了当的语气吐出一句：“外国货，不一样的，你试试看。”

苏醒：“....”

纪博常，是他做好男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一次次换着新设备，试图把他拉进深山，拉进深渊。

最终，苏醒还是走了，因为再不走，就没办法走了。

坐在专车上，车窗外，是唐都夜晚的景色，霓虹灯和绿化带在视线里飞速倒退。

比起牛金宝，苏醒更愿意和纪博常相处，比起纪博常，苏醒对胡阳更没有保留。

其实，区别，是一目了然的。

回家洗了个澡，睡得正甜的苏醒，梦到了以后有两个女朋友，一个长得像陈眠，一个长得像安希。

左拥右抱，正准备左边一口，右边一口的手机，电话铃声把他的梦境砸得稀碎。

“你快看...快看短视频，我特么好像火了，苏哥，我真的好像火了。”

“你特么快帮我确认一下。”胡阳难掩激动的咆哮，从电话里传来，震耳欲聋。

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