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年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之前就想问了,兔子的尾巴可以摸么?”
掌心下的皮肤滚烫。
俞年完全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怀里像是揣了只小鹿,被搅得七上八下。他快要无法思考。
“要是您,您想的话……可以。”
他伸手抱住书妤的脖子,整个人倾靠在她的怀里。
柔软的兔耳擦过书妤的脸颊。
软软的,痒痒的。
书妤这个视角,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平直的后背,塌下去的腰,挺起来的臀。以及病服下,那一点曲线。
病服不是专门为兽人设计的,所以俞年尾巴并没有露出来。
怀里的人紧张地开始发抖。
伸手揉了揉他质感很好的短发,书妤问道:“要是勉强,就下次再说。”
“没有,”俞年噎了下,“我只是有点紧张。”
“小姐可以轻一点。比耳朵还轻……”
触及到那团柔软的绒毛,书妤感觉心都要被软化了。
兔子太好摸了,哪里都很软。
书妤有些爱不释手。
倒是俞年从她摸到尾巴起就浑身僵直,眼尾红的像是糜艳的玫瑰,晕出娇艳的色泽。
兽人的尾巴比耳朵还要敏感。
只是这么摸几下,他就受不了地发出低低的呜咽。
“书妤……”
他很少喊书妤的名字。
眼看在摸下去,俞年就要哭了,书妤意犹未尽地收回手。软的像是一样是触感还残余在指腹。
书妤丈量了下他的腰,都摸到了肋骨,心想着以后要给他好好补补。
“小姐,我以后都不想回去了,可以吗?”
兔子的声音闷闷的。
书妤觉得有点好笑,他还知道吹枕边风了,看来不是只呆傻兔子。
“嗯。我已经把你的户口迁出来了。以后你就是书家的人了。”
俞年往后撤了撤,表情意外,“他们会愿意么?”
“这个由不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