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它们都感到不安,快离开这里!”
郁眠:……
“那我到一角休息,不影响你们。”郁眠晓得了这缘故,怕不是和升卿总在一处,她留下的气息吓到它们了。
原是她不占理,郁眠也不愿多争执。
可许是看见她软弱好欺,有些弟子胆子蓦然大起来,将手中喂食的骨头朝着郁眠一丢,“让你出去,你怎得还想留在这里面,周身晦气,怕不是要再影响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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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退一步了!”郁眠忍着耐心和怒火朝着角落走去。
破窗效应,外加头羊效应,这些年岁心智还不够健全的小弟子一发不可收拾,手中的果子,骨头,肉块朝着郁眠便丢过来。
“还不快滚!”
“快滚!”
“快滚!”
……!
声音震耳欲聋,那躺在藤椅上的长老眼皮一抬,见着这少儿打闹,不免有趣,便又缓缓阖下眼睑,暗自观察。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她今早骑着大白的时候,还设想着可能遇见什么霸凌,现在就遇见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动曾经在网上和喷子叱咤风云的记忆,随后胸有成竹,眼含精光,转身伸手一指!
“就你们也是修道之人?!”她一句大声反问,震住在场的小屁孩,他们面面相觑想反驳。
“难道不是…”有出头鸟梗着脖子反问,被声量打断。
“不知道道理二字吗?未读过书吗?一张胡口,狺狺狂吠,血口喷人,可有证据!?”
“这偌大妄仙宗,居然养得你们一个个,蠢钝如猪,愚不可及,獐头鼠目,鼠目寸光的蠢驴!”
“但凡长点脑子呢?光长了年纪长了这一身松肉,就未曾长脑子是吧?”
“简直是丢了师门脸面。”
“且说来一个个是哪座山头,哪位山主,哪位长老手下弟子?我都替他们心寒!夜半都要爬起来感叹,怎收了你们此等孽徒!痛心疾首!”信不信我今晚就和升卿诉苦?让她晚上找你们师父喝酒去!
后半句太丢人,郁眠悄悄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