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此人押下去,重责五十大板!”李韫发令。
“啊?”张松与众捕快惊讶。
“你凭什么打我!”马国辰怒问。
“因为你是县尉,担负着县城的防务重任,若非你治军不严,守卫不力,马匪又如何能劫得了城?田大人又怎会被绑架?”
李韫一步一步凑近马国成,一条一条数落罪状,“马匪劫了城,你不但不派人去追击,却来本王这推卸责任!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
“我——”
“还有,你不是患了痢疾么?为何如此精神抖擞啊?依本王之见,你是故意装病,玩忽职守!”
“你——”
“或者,你私通马匪,放他们入城!”
李韫一连串输出,让马国辰百口莫辩,身为县尉失职,于情于理都该受罚!
“还愣着干什么,给本王拖下去,重重打,谁若打轻了,便是包庇,与之同罪!”
“遵命!”
张松等捕快不敢怠慢,拖着马国辰便往班房里走。
“放开我!你一个和亲的王爷,岂有资格打我岐国官员!我要上告张大人,我要上告雷将军!”
“再加责三十大板!”
五十加三十,总共八十大板,打不死也没半条命!
如此一来,田文敬被绑架,马国辰被打残,梓潼县的军政权力,皆名正言顺落入燕王之手。
“诸位乡亲父老放心,本王的府兵已在路上,天黑前即可抵达县城,马匪必不敢再来犯城!”
李韫给惊慌的百姓们喂下一粒定心丸。
“那……那王爷,田大人他怎么办?昨夜马匪亲口对我说,要凑五万两银子去赎,否则就杀了田大人!”
小妾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到现在她都觉得后怕。
刘敢当这家伙也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竟将人家小姑娘吓成这样。
“县衙库房里能凑出五万两官银么?”李韫挑眉问道。
师爷脑袋直摇,“梓潼县就一小城,哪里凑得出这么多银子啊?”
“那可就难办了,毕竟本王又非岐国官吏,此事只能请示张御史后再做决断。”
李韫又道:“这样,县丞与师爷,暂领处理衙门公务,本王负责县城的防卫,等府兵到了,再寻思如何去救田大人。”
其实县令被抓,最高兴的应该就是县丞与师爷了,他们分别是二把手与三把手,这不,顺理成章晋升上位了!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啦!”
人群也就此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