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外边那家伙胡言乱语,将衣服脱了吧,让我看看伤势。”
姜雨桐一边准备外伤药膏一边叮嘱。
“姜公子……奴家虽被殴打,可身子还是清白的,也从未让哪个男人看过,今日你是第一个。”
彩蝶含情脉脉,可怜羞涩,一层一层退去衣裳。
瞧见逐渐展露的娇躯,姜雨桐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女人能成名为花魁,的确不是一般尤物,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会怜爱疼惜。
可当看到彩蝶背上的伤痕时,姜雨桐顿时锁了眉头,纵横三条血痕,皮开肉绽!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显眼。
“这是拿鞭子抽的?”姜雨桐咬牙问道。
彩蝶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竟对女人下如此狠手!”
姜雨桐大声怒骂,而后让彩蝶坐下,用酒精与药品替她疗伤。
酒精刺激伤口,彩蝶咬唇蹙眉,不忍阵阵呻吟。
一刻钟后,伤口大致处理完毕,彩蝶却并没有要穿衣服之意,她含情脉脉望着姜雨桐,方才一番温柔的疗伤,彻底将她芳心俘虏。
“姜公子!”
彩蝶扑入姜雨桐的怀抱。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自那夜听公子《相思》一诗,奴家便决定以身相许了;
奴家守身如玉二十年,等的便是公子这般良人!
今夜奴家若回雅庭轩,恐怕清白将不复存在,与其如此,不如留给所爱之人!”
“乱套了,乱套了……不可!不可啊!”
姜雨桐想将彩蝶从身前抽离,谁料这女人越抱越紧,主动为她宽衣解带。
“公子想我放荡也好,不知耻辱也罢,只要能侍君一夜,彩蝶死也如愿了!”
门外贴着耳朵的李韫,一听这话顿时大惊。
我靠,这他妈还得了!
他一把推开房门,将姜雨桐拽出了诊室。
“姜老板,你这样子是不对的!”
“有何不对啊?我差一点点就得手了,那美人儿衣服都脱光了,滑滑的,嫩嫩的,白白的,恰好投怀送抱,岂有不疼爱之理?”
姜雨桐笑得贼嚯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