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寺庙门给我破开!”
李韫见寺院久不开门,便招呼官兵强行爆破。
“那个……呃,李老板啊,不是我多嘴,哪怕里头的是贼,可这毕竟是佛门,强行破门会不会太无礼了些?”
郑士齐擦了擦汗水,刚接到李韫命令时,他还以为是在河面上遭遇了水贼土匪,可到了这儿才发现是寺庙。
庙堂,庙堂,不仅是寺庙大堂,还泛指朝廷,可见其地位之高尚。
“狗屁佛门,分明是魔窟!老子不仅要砸了它的门,待会儿还要将它给烧了!”
李韫指着寺庙门大骂,“给我撞开!”
“咵——”
庙门大门敞开。
“阿弥陀佛,不知小寺有何冒犯之处,竟惹得施主如此谩骂?”
惠方与惠远各身披袈裟,携几名朱衣僧人神情自若走出寺庙。
“就是他们!官人,就是他们当初劝我与舍妹留宿!他们是贼首!”李甫当即指认出两个和尚。
“呵……仅凭一个疯乞丐的风言风语,便带兵前来围攻佛门?此事若是传出去,恐怕难叫天下皈依人士信服吧?”惠远冷笑道。
惠方也道:“贫僧闻言,就连当今皇后也是持斋把素之人,可见佛门在大周香火有多鼎盛,我金龟寺的僧人都持有官府度牒,你们连搜捕令都没有,凭什么来围寺?”
“这这这……”郑士齐不停擦汗,目光瞟向李韫。
“你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搞得我都有点怕了。”
李韫不屑着神情,往前走了几步。
“你是……今下午来的那个香客!”
“狼心狗肺之人,眼睛倒是不瞎。”
“施主,今日我们以礼相待,还召全寺僧人为您诵经祈福,你为何要如此啊?”
“那派遣水贼来劫我商船,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以礼相待?”李韫冷声问道。
两个和尚脸色大变。
“贫僧不知道施主在说些什么……”
“你们不用装了,我告诉你们,他们都死了,四十三个水贼,外加两个探子,全都是剃了头发的贼秃驴,其中就包括翻江龙胡天翔。”
李韫顿了顿,又傲声道:“还有,不论你们还是坏人,我想杀你们,都不需要理由。”
惠方与惠远见势不妙,与众僧慢慢往寺庙里退。
“啪啪。”
李韫轻轻鼓了两下掌。
宋邯与侍卫隐隐出现在庙门后,截住了惠远等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