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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李韫前脚才踏入王府,没一会儿刘世友与两位财主后脚便到。
李韫不急不躁,先洗了个澡,然后吃了个午饭,再睡了个午觉,最后又看了会儿书。
悠闲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天也快黑了。
“他们还在外面等么?”
“在呢,送他们吃的也不吃,送他们喝的也不喝。”彩儿说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儿子不争气,老子来受罪。”
不过话又说回来,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没有他们宠溺惯纵,又岂会教育出这种儿子来?所以这罪,该他们受。
“去见见他们吧。”
李韫合上书本,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
王府门口,一日未近水食的刘世友三人已经头昏眼花。
“刘大人,张翁,王翁,找本王有何贵干?”
李韫大步出门,笑着明知故问。
“王爷!是小儿不懂事!冒犯了王爷军威!王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儿一条性命吧!”
“是啊王爷,小儿乃我王家九代单传,没了他我王家可就绝后了!”
“王爷,我是张顺礼,他是王邦用啊,您还记得我们么?上回剿匪募捐,我们两家也是出了钱的!”
两个财主比刘世友主动多了,跪在门口说长道短,哭得是老泪纵横。
这些大财主,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私生子无数?
九代单传?简直放屁!
李韫懒得听他们放屁,直言道:
“念在你们儿子是从犯,又曾经资助过本王剿匪,便不与他们多计较了……不过嘛,本王正在筹备第二轮剿匪,军饷钱粮仍是个大问题,这样,你们每家认捐两万两银子资助剿匪,就算替你们儿子做好事了,如何?
哎,你们可不要觉得本王是在坑你们的钱,剿匪乃是义举,是为燕州百姓谋福,来年打石山土匪除尽,你们捐款的名字也是会刻在丰碑上的。”
“捐!两万两我们捐了!稍后便差仆人送到府上来!”
“嗯……那就去军营领儿子吧,记得带回家好生教育教育,本王不希望他们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