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茗短时间内也没法出来作妖了。

林温妤眼神中多了几分考量。

“人自然是要收些利息的。

否则岂不是谁都能骑到玄灵派头上了。

只是……我在想黎清梧那边。”

渡生原本以为林温妤是不想让黎清梧知道真相。

但林温妤接下来说的话，却不像他所想的那般。

“到底是该直接告诉她好呢，还是引导她自己发现好呢？”

渡生愣了几秒，才开口道。

“我还以为小师叔不想让黎清梧知道真相。”

若是说渡生先前对王枫茗的态度还抱有几分怀疑。

但在王枫茗如此直接表现出对黎清梧的恶意后，这几分怀疑都彻底没了。

转而变为了对黎清梧的几分同情。

因此面对尚且年幼，孤立无援的黎清梧。

渡生的第一反应是如何将这件事隐瞒下来，不让黎清梧知道真相。

毕竟这个真相对于尚且年幼的黎清梧来说，的确有些过于残忍了。

可一想到说出这话的是林温妤，渡生好像又能理解了。

林温妤偏了下脑袋，脸上露出了笑容。

“如果我想，我当然可以给她造一个美好的梦境。

但是，梦境始终是梦境。

人是不能只靠梦活着的。”

林温妤又何尝不知道让黎清梧知道真相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黎清梧母亲走后，黎清梧的感情寄托都在王枫茗身上。

若是让黎清梧知道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