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旁边,何雨水苦着个脸。
“哥,今天怎么又是大骨头?我这牙花子都啃的生疼了。”
何雨柱看了眼郝仁,不好意思的笑了。
“嘿!才过几天饱日子,你这还嫌弃上了?”说道,又看向郝仁:“这不你那未来嫂子整的吗?先坐着。”
待郝仁坐下,何雨柱拿了瓶散白出来。
“咱哥俩先走一个?”何雨柱举起了茶缸。
郝仁端起茶缸,老觉得有股乙酸乙酯混着正丙醇的味儿。又转念一想,这时可没有那勾兑酒。便也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没外人儿。”何雨柱递了个大骨过来,自己也拿了根啃了起来。
接过大骨,郝仁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嚯!这家伙裹着一层厚肉呐。
“柱子哥,你是不是遇到啥事了?”吃人嘴软,郝仁先问了起来。
何雨柱把骨头一放,又灌了一大口散白。这才说道:“今儿早上,我那大舅哥又催我了。”
“大舅哥挺积极啊……”郝仁干巴巴的接了句。
“可不是嘛。我这大舅哥是见了天的催我。弄得我都招架不住了。”何雨柱一脸发愁。“可年龄这个槛,迈不过去啊。”
何雨柱的愁,郝仁是真的能理解。要不是老李,自己和秦淮茹的事,也没那么容易。
“一大爷那,没给个主意?”
“甭提了。他现在见了我,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儿。哥们想来想去,也没得罪过他啊。”又是一口散白下了肚。
“哟,你这可得喝慢点。”郝仁忙拦了一下。
“弟啊,哥哥愁啊。你是不知道我那大舅哥的厉害,一个肩膀就能扛半扇猪!”何雨柱似乎想到了什么,抖着手,狠狠的抽了一口。
郝仁吃了几口萝卜丝。甭说,何雨柱这手艺还真不赖。没味精都能整出一股子鲜味儿。
“柱子哥,把你们家那户口簿拿出来瞧瞧。”
何雨柱有些不解:“瞧那玩意儿干啥?”
“赶紧拿出来,别耽误事儿。”郝仁说的是斩钉截铁。
见状,何雨柱也不问缘由了。忙起身进了里屋,寻摸了一阵,拿出一本硬牛皮纸的小册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