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喜糖……”
秦淮茹连忙拿了袋喜糖出来,挨个的打发了。
“淮茹,今儿早上就甭做饭了。”郝仁掂着炉子瞧了眼,里面都被雨水浇透了。
秦淮茹过来看了眼:“你自己出去吃了去上班,我等会在家做着吃。”
“别介了您嘞,就这模样,没个一天它干不了。”郝仁捏了捏秦淮茹的脸,笑着说道。
出了院门才注意到,夜雨过后,竟然起了一层薄雾。两人牵着手,沿着巷子一路走去。偶尔遇到个道喜的,便抓几颗糖递了过去,接着又换来一阵道喜声。
出了巷子,又走了一阵,便到了郝大夫常来的那处早点铺。或许是昨晚的大雨浇了不少炉子,早点铺前已经坐满了人。
“郝大夫,您两口子来吃饭呐?”有相熟的打着招呼。
“嘿!可不是嘛。火炉子整个儿给浇成了大水桶。”郝仁笑着回道。
“哈哈,甭说您的成了水桶了。我这也不赖,成一水瓢儿。”
早点铺前,同病相怜的人都笑了起来。
花了会功夫,才买到包子油条。两人正寻摸着坐呐,便有人招呼了。
“郝大夫,您两口子来我这挤挤。”
郝仁连忙道了谢,坐了过去。
早点铺虽是小了点,包子油条却不赖。包子是皮薄馅大,面发的也好,又白又软。油条更是炸的蓬松、酥脆。
“这包子的味道怎么样?”郝仁看着秦淮茹,小声的问着。
“挺好吃的。改天咱们在家里,我给你蒸包子吃。”秦淮茹小口的抿着米粥。
两人正说着,旁边就有人问了话。
“郝大夫,听说你们那院的厨子,撬了人家媳妇儿?”
这话音刚落地,旁边的人也都看过来了。早点铺,小酒馆可不正是听八卦的好地方吗?
郝仁看了看四周:“我说各位啊,可别听某些人瞎说。现在都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了。只要不是订了亲,领了证的,哪有什么撬不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