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坏了东西吗?难不成这件事情还另有隐情?”他突然想起上次沈知愿回来给娘家要银子,上次她是意外滑了胎母亲为了安抚杜家便给了她一万两银票以做补偿,难不成这次她又故技重施,想拿滑胎和娘家要银子?
沈锦铭这个想法一出来便黑了脸,他想这次若是她故技重施他便不再认这个女儿了。
“她昨日一早让丫鬟出去买了一包泻药。”
沈锦铭一听立马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重重的一掌拍在了茶几上怒喝道:“这个逆女,她究竟想做什么?”
“你等我说完在发怒也不迟。”谢老夫人冷声喝道。
“母亲您继续说。”沈锦铭忙作揖请罪。
“她让丫鬟买泻药是想让她下到厨房,她的目的是想让安儿的婚宴不欢而散,让沈家为此事名誉受损。”
闻言沈锦铭惊讶的看着谢老夫人,“她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若是说她给自己下药是为了给娘家要银子他还能理解,可给婚宴使绊子让沈家名誉受损这太荒唐了,她沈知愿也是沈家人,沈家若不好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等一会你过去亲自问她。”谢老夫人有看向沈砚安道:“这件事情多亏了你妹妹,她一直让王莉盯着厨房才没出什么乱子,后来知道了这件事是沈知愿做的后她气不过,就让人把她下了药的水端给了沈知愿,不成想她因为拉肚子又滑了胎,她有孕这事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怎么处理你们看着来吧!昨日我看姑爷的样子他应该还不知道沈知愿都做了什么,他心里应该是把沈知愿的滑胎责怪到了沈家身上,不过他一只说这事都是意外,想来也是想以此事和家里交好。”谢老夫人把她猜到的都告诉了他们父子,毕竟都是老三的孩子,她不想看到他们不和,可没办法世事终是两难全。
沈锦铭闻言反而安静了下来,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颓丧的坐在那里。
沈砚安见状道:“父亲,祖母,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六妹妹不管她这么做是何目的她都为此受到了惩罚,我想她应该也已经想通了所以才没有大吵大闹,不如就此打住,按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