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君回到沈府,脑子里还想着她走时王宴礼看她的那个眼神。
他那是什么意思呢? 他到底有没有听到,若是听到了不应该那么平静,若是没听到他那个眼神又有些可疑。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知君在家中陪着祖母在佛堂念了几天的经书,才算暂时放下了心中的忧虑。
很快便到了会试结束的日子,这日沈砚溪央求了谢老夫人和知君一起去了贡院门口接沈砚安回府。
知君他们赶到时,贡院大门前的那条街上已经停满了等待的马车,马夫看着挤满的马车对知君道:“七小姐,再往前马车就走不动了,您看要不派人去贡院门口去接五少爷?”
闻言沈砚溪着急的掀开了车帘,望着已经挤满了马车的大街,他回头望了一眼知君道:“怎么会这样,姐姐不是说不会像上次一样有那么多马车吗?”
看着沈砚溪埋怨的眼神,知君摸了摸自己的左手上的镯子道:“我这不是也没想到吗?谁能想到都考完了还能有那么多马车过来。”
“姐姐你是不是傻,来的时候有多少人,出来时自然还是有那么多人,咱们明明可以来早点去贡院门口接五哥的,你偏偏起那么晚。”沈砚溪这两年和知君相处的十分融洽,说起话来也不再有什么顾忌。
知君面对沈砚溪的控诉,却也是无力反驳,毕竟他说的都是真的,这几天她一直受王宴礼的困扰,导致她已经失眠了好几天了。
“好好好,都是姐姐的错好不好,你看现在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姐姐想想办法行不行。”
知君说完掀开了帘子看向外面的马夫:“二伯今日派了谁来接人?”
“这个小的不知,不过应该也是西院的老陆驾车来的,姑娘您先和小少爷在马车上等一等,老奴去前面找找看。”马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