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会考虑到武田家的立场的。”今川义元倒是通情达理,“两位和武田家的将士们还请好好休息吧。日后若是有了行动,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前脚刚和武田家的援军应酬完,天文十二年(1543)年9月18日,松平家的人后脚又到了,来的正是松平广忠本人。
“广忠?”今川义元见是松平广忠亲自前来后愣了一下,赶忙将他迎入主帐,“近来可好?这次来三河,没来得及去冈崎探望你,实在是抱歉。毕竟本来是微服私访,没想到会闹成现在这(本章未完!)
样。”
“久疏问候的该是在下才对,前些日子不少豪族叛乱,兄长深陷危机,在下也没帮上什么忙。”松平广忠非常歉意地对今川义元鞠了一躬,“而这次,又有事情要来麻烦兄长了。”
“客气什么,直说便是。”今川义元示意松平广忠在自己对面坐下。每次看到松平广忠,今川义元总会想起自己的失误——正是因为他的过失,松平广忠的嫡子松平竹千代被织田家掳走了。害得人家遭受父子分离之苦,今川义元心里也是愧疚万分。
“实不相瞒……松平家中有不少净土真宗信徒,大量的底层武士和净土真宗有暗中往来,甚至像本多家、酒井家这样的家中重臣里,也有不少净土真宗的拥趸。”松平广忠面露难色,有些磕磕巴巴地低声诉苦道:“若是与净土真宗为敌,在下害怕他们有不少人都会站到对立面去,甚至投靠在下河对岸的叔祖(松平信定-西松平宗家的实际控制者)。”
“情况很严重吗?”今川义元自己对松平家的内部情况也不太了解,“之前松平右京(松平义春)也和我提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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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严重。”松平广忠对自家的弊端倒是从不避讳,“要不然在下也不会为了迎合他们,而主动与净土真宗搞好关系,授予上宫寺、胜鬘寺和本证寺“守护使不入”之权。”
“那如果我们不要求松平家出手,可以吗?”今川义元于是退了一步。
“若能如此,实在是多谢兄长了。”松平广忠颇为感激地连连鞠躬,“又给兄长填麻烦了。”
两天后,天文十二年(1543)年9月20日,又有不利的消息传来了。
“山口左马助?”看到来人后,今川义元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好几次来回出卖织田家和今川家的利益为自己谋利,如今家业已经越做越大了。
“哎呀哎呀,这才多久未见,怎么治部殿下和鄙人就生疏如此呢?”山口教继还是那副标志性的商人笑脸,点头哈腰地道:“是因为鄙人没有为您荣升治部大辅送上贺礼吗?那这就给您补上。”
“左马助要送什么贺礼?”今川义元没好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