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羊徽瑜和羊瑁几乎异口同声。“这下真的麻烦了……难道是半身不遂……”羊瑁直接往门外跑:“可恶!我去再找大夫过来!什么庸医,一点用都没有……”
羊徽瑜也准备往外走,羊祜想拉住她,用略带恳求的口吻说道:“姐姐,先不要告诉叔父了吧?”羊徽瑜摇了摇头:“你这种状态,就算我帮你,你又能瞒到什么时候呢?还是接受现实比较好吧。”
过了一会,羊耽就走了进来,他甩甩手让羊徽瑜先离开,羊徽瑜迟疑了一下,向羊耽行礼之后离开了,羊祜明白接下来羊耽绝对不会对自己客气了。
“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叔子,我之前让你来洛阳的目的是什么?”羊耽的口气倒不是怎么严厉。
“出仕,进入朝廷,一展才能……”羊祜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算是很清楚……那么现在你这个情况还怎么出仕?……你是准备在我这里躺一辈子吗?”
“对不起,叔父,我辜负了您的期望,这次我行事过于鲁莽草率,因此中了敌人的奸计。这次教训我将铭刻于心,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践行之前的诺言,如果这次如果能顺利康复的话,我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出仕,不会再给羊家丢脸了!”羊祜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希望能打动羊耽。
“我们羊家人行的正站得直,我的先父你的先祖父羊兴祖是这样的,我的先兄你的先父羊衜也是如此。你这次做的事情不能说完全错误,为挚友两肋插刀确实践行了德行合一,但因此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这是万万不该的。你要知道我的儿子,你的兄弟羊瑾可一点都不成器,你姐徽瑜又是女流之辈,到时候也只能嫁做人妇,帮不了家里什么。所以羊家的希望实际上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明白了么,叔子?”
羊祜羞愧难当:“我明白了,叔父。”
“明白就好,现在明白还不算太晚,你好好休息吧,很快大夫就会过来给你重新诊治了。”羊耽嘱托完,便推门出去了,然后羊徽瑜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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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对不起,叔父之前教训的很对,我之前还是太任性了……”羊祜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你做的事情姐姐很清楚,我相信你的用意是好的,现在大魏的政局还算平稳,所以叔父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度日,那就是我们羊家最大的幸福了。”羊徽瑜走上前,轻轻捧住羊祜的手,用柔和的眼光看着羊祜,羊祜马上感觉到一股亲情的暖意。
“大夫来了!”只听一声呼喝声,门被推开了,羊瑁带着之前的大夫来了。“大夫,先生,你赶紧给我们家公子看看吧,他现在半身……无法动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